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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老婆,我想要了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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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老婆,我想要了 (1)

季晴站在一旁看著露露對葉奕彬施刑,葉奕彬的嘴裏被塞了一塊布,堵住了他的尖叫聲。

見差不多了,再玩下去就玩死了,季晴喊住了露露。

“今天暫且饒了你。”露露將手裏的鞭子扔在地上,不再看滿身浴血的葉奕彬。

季晴將露露拉到一旁,打開盒子,輕聲喚道:“小寶貝,出來吧。”

而已經快要暈死過去的葉奕彬聽到這聲音,立馬瞪大了眼睛望向那個黑衣勁裝的女子的方向,不知道她們還要玩什麽把戲,很想大聲呼叫,可是就是喊不出來,很想投降,可是,她們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。

瞪大了眼睛只能看著一只只的螞蟻從盒子裏爬了出來,密密麻麻地起碼有上千只,看著那黑壓壓的一群螞蟻,葉奕彬渾身上下都覺得發顫。

甘露露拿了一瓶蜂蜜倒在了葉奕彬的身上,蜂蜜和血水混合在一起,發出濃郁的香味,不斷地吸引著螞蟻。

“葉二少,好好地享受這頓美味吧。”甘露露笑得邪佞。

這些螞蟻可不是普通的螞蟻,每一只都是季晴從亞馬遜原始大森林裏面捉來的。

馴養了很長的時間才讓它們聽話。

每只螞蟻都有著長長的尖刺,那些尖刺刺入人的皮膚裏面會形成倒勾,然後尖刺又拉出來,連同將皮膚也一同拉破。

葉奕彬剛開始看到這一群螞蟻的時候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,可是,當那些螞蟻爬上他的身體時,他才漸漸地感覺到了恐怖。

感覺到了什麽叫做真正的萬蟻噬心之痛。

最可惡的是他身下的那個部位,那些螞蟻連那個部位都不放過,而且還特別喜歡那個部位的肉,聚集了好多的螞蟻,他清楚地感覺到一股難以說出來的痛意和快感從下腹處騰升而起。

“看他倒是挺享受的,就是不知道待會他會哭成什麽樣子。”甘露露站在一旁笑出了聲來。

季晴倒是轉過身,走出房間,不再去看葉奕彬的慘樣,如今她懷了身孕,還是少見血比較好。

“姐姐。”窩在沙發上的兩個小孩看到季晴走了過來,均用感激而懼怕的眼神瞅著她。

“你們的家在哪裏?”季晴覺得這個兩個小孩子還是有點可憐的,這麽小就被葉奕彬給抓了過來玩變態的SM。

“姐姐,我們沒有家。”兩個小孩紛紛搖頭,“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被賣到地下賣場,姐姐,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姐弟倆,我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,請不要再將我們送回賣場。”

季晴眉頭微微蹙起,原來是她們倆是地下賣場的人,難怪葉奕彬敢這麽大膽地玩。

地下賣場的人就算被玩死了,也只要賠付一大筆的錢就能擺平事情。

“我給你們一筆錢,你們自己走。”季晴掏出了一張銀行卡,遞給她們,銀行卡裏面倒是還有十萬塊錢,也夠他們姐弟倆活到成年了。

“不要,姐姐,我們不要您的錢,姐姐,我們就算出去了,也會被再次抓到地下賣場的,姐姐,求您收留我們姐弟倆,我們什麽都會做的,我們真的什麽都會做。”

“你們跟著我難道就不怕死了嗎?”季晴冷聲道。

她並不是同情心泛濫的人,當時如果不是露露沖了進去,她是不會救這對姐弟倆的。

不過,既然都已經救了,她倒是會一做到底。

“不怕,我們不怕死。”

季晴淩厲的眸子掃向這對姐弟倆,“你們有什麽特長,憑什麽我要收留你們。”

這個問題倒是將這對擔驚受怕的姐弟倆給難住了,她們在地下賣場學會的還能有什麽,只是服侍男人或者女人的活。

兩個人如同洩了氣的氣球,癱坐在沙發上,雙眼中更是如同死了一般的沈寂和絕望。

“你們跟著我可以,等你們成年後,我要收回利息。”這兩個小孩長得還是不錯的,成年後也會變成美人,會裏的情報部門倒是培養了不少這種人,如果他們倆人願意的話,她倒是可以將他們送到情報部門。

兩人聽到這話,方才還死一般的眼睛中立馬綻放出了奪目的光輝,“只要能夠離開賣場,什麽我們都可以做。”

“和男人睡覺呢?和女人睡覺呢?”季晴將問題直接甩了過去。

今天他們姐弟倆就是遭到了葉奕彬這樣的對待,而情報部門的工作和這也差不多,只不過靈活很多而且也不會被這樣地玩弄。

這個問題立馬將兩個小孩又嚇唬住了。

弟弟好像先反應過來,立馬說道:“我們的特長也是這個,我們願意跟著姐姐。”

季晴看了他們很久,直到那個姐姐也弱弱地點頭後,季晴才微微地點了點頭,而這時甘露露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。

“他暈過去了。”甘露露說道。

季晴點了點頭,將螞蟻們全部召了回來,重新收入小盒子裏面。

甘露露立馬布置現場,將她們來過的痕跡全部抹掉,而後,四人從另外的通道離開了賓館,並沒有走賓館的大門。

大門口蹲著葉奕彬的人,如果走大門的話,她和露露倒是無所謂,只是這個兩個孩子定然會被那些人發現的。

重新回到車裏,季晴才說道:“露露,他們兩個人你帶回會裏,進入情報部門,全部按照情報部門的要求來做。”

“他們兩個人合適嗎?”露露倒是沒有想到季晴會將這兩個小孩帶入會裏,畢竟他們的年齡已經上了十三歲,會裏招收的人都是只招收三四歲的小孩,然後培養,那樣的話,出來的人很少會背叛會裏。

“姐姐,我們會做得很好的,請相信我們姐弟倆。”弟弟很是認真地說道。

他們覺得這兩個大姐姐不像是壞人,至少比他們在地下賣場裏面見過的人都要好上百倍。

他們今天要抓住這個機會,徹底離開地下賣場。

露露見這對姐弟倆決心倒是挺大的,開口問道:“你們叫什麽名字?”

“我叫付曉明,我姐叫付嘉玲。”

“露露,我在前面那家酒店下了,你帶著他們回去,一起按著規矩辦。”季晴說這話的意思也是讓露露先去查查看這兩個人底細。

他們可不會給別人養虎。

“嗯,明白。”露露將車開到了那家酒店門口,季晴下了車。

如果不是有那兩個小孩子在車裏的話,季晴自然是會回到葉宅之後才下車的,只是那兩個小孩的身份沒有弄出清楚之前,她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。

下了車,季晴看了看時間,大約晚上八點多了,這個時候葉默琛還沒有打電話給她,想來他應該還沒有回家。

季晴進了旁邊的酒店要了間房,將身上的黑色勁裝脫了下來,重新換上出門時穿的那套淑女裝,一切整理好後,才離開酒店。

走出酒店,查看了一會路程,大約走個二十分鐘的路程就能到葉宅,季晴也就沒有急著打車,便慢慢地在路上走著,她很久沒有出來這樣慢慢地逛著街走路了。

現在倒是覺得還不錯。

走了幾分鐘之後,她覺得有點渴,在街邊買了一瓶礦泉水,便開始慢慢地喝了起來。

“周季晴。”三個字從身後傳來。

聽著這聲音有點陌生,季晴回過頭去,看到的是一名男子,乍眼一看,男子還是俊美的,只是,那張面容讓季晴的臉倏地冷了起來。

竟然是滕少傑。

她可不會忘記兩個月前,滕少傑在酒店裏給她下了春藥的事情,如果不是他們給她下了春藥,她也不會去敲那間房門,身子也就不會失去了,更不會懷上那個強奸犯的孩子。

想到這裏,她心裏極為不舒服。

“周季晴,還真的是你。”滕少傑面容上露出了欣喜和驚訝的表情。

他一直在為兩個月前的那件事情懊悔不已,當時他怎麽就那麽的傻了,周季晴只是在他耳邊說了東方澈的名字,他就放開了她。

後來回想起來,他才發覺,周季晴可能也只是知道東方澈的名字而已,畢竟知道東方澈名字的人大有人在。

而兩個月前的那一夜,他也被家族派出了國,幾天前才回國,倒是沒有想到在這裏碰到了周季晴。

最近無論是雜志還是報紙或者是電視臺的新聞,對周季晴的報道還是很多的,尤其是他的親大哥騰北司竟然也和周季晴有了緋聞,這倒是他所沒有料到的。

而滕少傑也不知道那夜中了烈性春藥的季晴被人要了身子,還以為她那夜沒事,所以,心裏也沒有多少的歉疚。

季晴看了滕少傑一眼後,便轉過了身子,繼續朝著葉宅的方向走去。

“餵,周季晴,我和你說呢。”騰北司的火氣立馬因為被周季晴無視而蹭蹭地飆了上來。

“我們之間有什麽好說的嗎?”季晴這次倒是回了他的話,她還沒有找他算賬呢,他倒是送上門來。

兩個月前的事情她都想要忘記了,如今看到滕少傑,那晚的事情又重新浮現在了她的腦海裏,尤其是想到了肚子裏的孩子,心中更是惱火不已,這個孩子其實無時無刻都在不停地提醒著她以前被強奸過。

只是,經過上次和葉默琛的交談,她的心結才打開不少,也放開了不少,可是,再次見到滕少傑,她心中的那股強烈的愧疚感就湧了上來。

“老同學見面至少也得打個招呼吧,難道你還在為兩個月前的事情怪我,那次我不是沒有動你嗎。”滕少傑加快了幾步,走到季晴的面前,臉上帶著笑意。

季晴冷哼幾聲,那夜的事情,雖說滕少傑是始作俑者,但是,最後失身也是怪她自己,誰讓她自己要去敲那個房間的門,如果不去敲的話,也不至於失身。

轉身就要離開,她一刻都不想見到這個滕少傑。

可是,滕少傑卻抓住了她的手,臉色也徒然的變冷,有如閻王一般,“周季晴,你說清楚,當初我追求你的時候,你為什麽不答應我,你不是很清高嗎?現在不也是嫁進了豪門,還是你覺得我們藤家比不上葉家。”

自從得知周季晴嫁給了葉默琛之後,他心裏是極為憤怒的,今天碰到了她,自然也要將這個問題問清楚。

季晴冷冷地看著他抓著她手的地方,冷冷地吐了兩個字,“放開。”

“我不放開,你不給我說清楚,我就不放開。”滕少傑也纏上了,自從那天沒有得到周季晴的身體後,出了國他越回想越是覺得周季晴的美,越是想要得到周季晴。

如今,見到了,他才不管她的老公是誰,他也要一個答案。

他們滕氏財閥和葉氏財閥在A市不相上下,他就不知道為何當初她要拒絕他,而選擇了這個葉家大少葉默琛。

葉默琛根本是不喜歡她的,她當初為什麽就要嫁給葉默琛。

“滕少傑,你再不放開,我喊人了。”季晴不想和他繼續糾纏,他所謂的追求就是在她的酒裏下烈性春藥,呵,真是好笑。

“周季晴,我不會放棄的,既然我滕少傑看中了你,你只能我滕少傑的,就算你已經結了婚,那婚也照樣可以離。”滕少傑說得極為自大。

惹得季晴拿起手裏的礦泉水就朝他身上潑了過去,被他抓著的左手也巧妙地脫離出他的束縛,冷冷地道:“滕少傑,你以為你是誰,你想要什麽就能夠得到什麽嗎?看清楚了,我已經是結了婚的人,成了家了。”

滕少傑沒有料到季晴會朝他身上潑水,雙眼有如野狼一般,面色陰郁,擡手將臉上的水抹幹凈,強扯出一絲笑容,想要擡手去挑起季晴的下頜。

但是,季晴卻後退半步,冷冷地睨著他。

“周季晴,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滕少傑惱怒了。

“滕少傑,這裏離葉宅只有一小段路程,我只要高呼一聲,我們家裏的保安就出來了,你最好是現在就走。”季晴冷聲說道。

滕少傑冷哼了聲,看向季晴的眸子有如看中了獵犬一般,一字一句道:“周季晴,你就等著做我們藤家的太太吧。”

語畢,正要揚長而去,只是,這時。

“啪”的一聲,一個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。

他捂著臉,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這個柔弱的小女人竟然敢甩他巴掌,剛才潑水他也就忍了,可是,甩巴掌的事情,他絕對不能容忍。

揚起手,就要去打季晴,但是,手卻被季晴給扣住了。

“不要來招惹我,我以為兩個月前的警告你是聽進去了的,看來,你還是沒有聽進去。”季晴的手稍微一用力,滕少傑的臉色立馬痛苦地皺成了一團。

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手腕上的骨頭脫臼了。

“周季晴,你,我滕少傑要定了。”滕少傑非但沒有因為手腕上的痛苦求饒,反而更加地想要將這個辣女擒住。

季晴的手一甩,懶得和他再說話,大步朝著葉宅走了過去。

而季晴離開後,另外一個女人走了過來,爆乳豐臀女暴純純。

“藤少,要去醫院嗎?”暴純純心疼地拉過滕少傑的右手查看著。

“呲——”滕少傑痛得咬牙,手一甩,“滾開。”

“騰少,她對你沒有一丁點的意思,而且她都已經結婚了,你難道還放不下她嗎?”暴純純在身後哀傷地喊道。

他出國,她跟著去,他回國,她跟著回來。

可是,為什麽,到頭來,他心裏念著的女人卻不是她,依舊是那個周季晴。

她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周季晴了,她的身材火辣夠爆,是無數男人夜晚意淫的對象,她的聲音甜美柔膩,是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軟綿如糖糕的嬌滴滴聲,她才華橫溢,在事業上不斷地幫助他前進著,幫他撈到了騰家繼承人的候選位子……

為什麽她就不是他心裏的那個她?

滕少傑這次倒是突然回過身來,睨著暴純純,“你最好收起對她動壞心思的念頭,否則,不要怪我不念舊情,記住,你只是我的女仆,我是你的主人。”

暴純純低垂了眼,眸子中盡是受傷的神色,原來她跟在他身邊這麽多年,他一直只是將她當做他的女仆。

她幼年的時候就被家裏賣給了騰家,雖說這樣的事情在現代應該是很少見了,但是,還是有的。

進入騰家後,她被安排給了滕少傑,照顧著滕少傑的日常飲食,長大後,自然也要照顧著他的性生活。

他喜歡妖嬈的女人,她就變得妖嬈。

他喜歡爆乳的女人,她就去豐胸。

他喜歡豐臀的女人,她就去豐臀。

……

一切的一切只是為了迎合他的口味,博取他的歡心,可是這麽多年的努力,得來的卻只是他的一句“記住,你只是我的女仆,我是你的主人。”

微風吹過蓋住她眼瞼的發絲,將她的神色流露了出來,入了滕少傑的眼。

“走。”滕少傑心裏閃過一陣煩悶,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拖著暴純純便大步離去。

季晴回到葉宅後,詢問了傭人,得知葉默琛還是沒有回來,現在差不多都晚上九點了,心裏有了點擔心,便給葉默琛打了一通電話。

那邊很快就接了。

“老婆,擔心我了?”葉默琛調戲的聲音立馬從手機那端傳了過來。

季晴破天荒地應了一聲嗯。

葉默琛下一句話的語氣倒是嚴肅了起來,“老婆,我沒事,你在家裏安心等著我回來。”

“大概幾點能完事?”季晴問道。

“這個不能保證,但是,一定在十二點之前回來,你和寶寶先睡,別等我。”

“你不回來,我心裏不安。”季晴躺在床上,頭部枕在床尾,看著床頭上方的那張照片有些許的出神。

那張照片掛在床頭上後,雖說她每天都會看一眼,但是,極少仔細地盯著細瞧。

今天一看,才發覺,那個時候她嘴角翹起來的幅度竟然是45度,很幸福的樣子。

“這邊的事辦完後,我立馬回來。”葉默琛也是很想季晴的,只是這邊的善後處理麻煩了點。

“好,回來後我給你一個驚喜。”季晴想到了還放在書房裏的肖像畫,那天畫完之後,她將畫收好,原本打算昨晚上葉默琛回來的時候就給他看的。

只是,昨晚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,她和葉默琛都沒有心情弄小甜蜜,她便也沒有提那副畫的事。

今天去揉擰了一頓葉奕彬,她心裏好過了不少。

“什麽驚喜,可以先透露給我嗎?”葉默琛樂了,追著問道。

“告訴你了就不叫驚喜了,辦完事你就趕緊回來。”季晴笑了笑,從床上爬了起來,朝著書房走了過去。

“老婆,今晚我想要了,你給不給我。”葉默琛突然低沈著嗓音說道。

季晴被他這話弄得羞紅了臉,聲音很輕,“回來再說。”

兩人甜蜜了一陣後,季晴才掛了電話。

打開書房的門,將藏在書房書架後面的畫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,經過一天多的時間,畫上面的水粉也已經差不多都幹了。

將畫放在書桌上,打開書桌上的電腦,尋到一家同城的裱畫小店,打了電話過去。

“餵,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忙的嗎?”電話那頭傳來溫和的聲音。

“你們裱一張畫需要多長時間?”

“一切辦妥的話,大約需要三個小時。”

季晴想了想,現在是九點多,如果再過三個小時,必定是過了十二點了,那個時候葉默琛也已經回來了。

“一個小時之內搞定,材料要你們店裏最貴的,價錢再加三倍。”

電話那頭的聲音沈了沈,最後應道:“好。”

“嗯,我現在就將畫送過來。”季晴掛了電話之後,將畫抱了起來。

走出書房後,看到了奶奶房間裏的的燈還是亮著的。

福媽這個時候也剛好從奶奶房間裏走了出來。

季晴朝著福媽打了個招呼,福媽朝著季晴走了過去。

“福媽,奶奶今天的心情怎麽樣?”從民政局回來之後奶奶的臉色雖說不是很差,但是也不是很好,赤老爺子逗笑了奶奶,但是,不知道奶奶心裏是怎麽想的。

畢竟這麽多年的婚姻在今天就結束了,心底總歸是有點放不下的吧。

“還算可以,就是有時候一坐就是一兩個小時,想來還是放不下,不過,大少奶奶,您別擔心,老太太既然決定離婚了,那心中定然是下了狠心要放下的。”

福媽說這話的時候瞟到了季晴手裏面拿著的東西,問道:“大少奶奶,你拿這東西要去哪裏?出去嗎?”

“嗯,打算裱起來,給琛一個驚喜。”季晴笑著說道。

“這麽晚了,大少奶奶還是不要出去了,我讓傭人們幫你去吧。”

季晴看了看天色,今天倒是也累了一天,便將畫遞給了福媽,“福媽,可別先告訴琛,你找個靠譜點的傭人將這幅畫送到同心路第一章5號的裱畫店,價格已經談好的,讓他刷這張卡就好了。”

她選的這家裝裱店是A市最有名氣的,裝裱的最高價格是一千塊,一般是給名家的名畫裝裱才會這麽貴。

“好的,大少奶奶,你先回房休息吧,我這就派人去。”福媽接過季晴手裏的畫,而當她看到畫裏面的人時,整個人像是震住了,隨後又笑了出來。

“想不到大少爺也有這麽可愛的時候。”福媽頓了頓聲,接著說道,“別人家的孩子小時候都是極為可愛的,大少爺小時候就擺著個冷臉,很少笑,自從大少爺娶了大少奶奶回來後,倒是改變了不少,好事,好事。”

季晴倒是也能想到葉默琛以前的樣子,畢竟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,他就是那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。

如今想來,她真是幸福了,心裏也越發地珍惜這段感情。

福媽拿著畫找了個聰慧的丫頭,讓她拿著畫出去了。

季晴想著這個時候露露應該已經回到了會裏,便打了電話過去。

“小晴,你回到家了嗎?”

“嗯,我已經回來了,你到會裏了嗎?”

“早就到了,那兩個小孩的身份我也查了,確實和他們說的一樣,他們小時候就被送往了地下賣場,在進地下賣場之前他們是一個賭鬼的孩子,身份倒是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,我已經將他們倆送往了情報部門。”甘露露說道。

“嗯,那也好,今天你也累了,早點休息吧。”

“好的,小晴,你也早點休息,都已經九點多了,你還懷了孩子,早點睡。”

“嗯。”

收了線之後,季晴卻沒有睡覺,她雖說有點困了,但是,還是想等著葉默琛回來之後再睡。

大概到了十點多的樣子,畫被送了回來,福媽將已經裱好了的畫和銀行卡遞給季晴。

季晴道了聲謝,便朝著房間走去。

一邊走,一邊看著手裏的畫,拇指指腹也忍不住在鏡面上描摹著葉默琛的臉部輪廓。

看著他嘟起來的嘴,她心裏就生了個念頭,下次一定得讓葉默琛再做這個動作來看看。

只是走著走著,季晴就感覺到一陣眩暈,心中頓生警惕,可是,還來不及多想,雙眼一黑,人已經暈了過去。

在她快要倒下的時候,一個黑影突然躥到了她的身邊,打橫抱起她,便越墻離去了。

葉默琛此時正在回葉宅的路上,今天的事情辦得還算是順利的。

顏裏寒已經被解決掉,只是掃尾工作花掉了不少時間,畢竟顏裏寒是政要人員,突然之間死去了,警方定會加大力度搜查。

“少爺,李法官要救出來嗎?”蕭逸開著車問道。

葉默琛揉了揉太陽穴說道:“我們的人自然是要救出來的,蕭逸,明天你派人去政府部門打通一下關系,將從顏裏寒那裏弄到的那些關於李宗泫的罪證覆制一份給他們,讓他們重新再去核實,那些做假證的人你也得去關照關照他們一下,讓他們務必得說出真話,顏裏寒想做假證弄掉李宗泫,那這次,就讓他連死後都不得安寧。”

“是,明天我就去辦。”

“蕭逸,加快車速,趕緊開回葉宅。”葉默琛突然覺得心裏一陣慌亂,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情,但是,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
雖說季晴今天說等他回家後要給他一個驚喜,但是,他的心剛才突然亂跳了起來。

蕭逸將車速開到最大,接連闖過無數的紅燈,終於半個小時後,將車開進了葉宅。

葉默琛下了車之後,立馬奔往房間。

“老婆。”葉默琛推開房間的門後,卻沒有在房間裏面找到季晴,這讓他的心情更加的不好。

到處尋找一番,也沒有找到季晴,他心裏那種慌亂的感覺越盛,撥了季晴的電話,那邊提示手機已經關機。

他快速地找來傭人,詢問大少奶奶是不是出去了。

“沒有,大少奶奶是在晚上九點左右的時候回來的,回來之後就沒有出去過了。”一名伶俐的傭人立馬回到道。

福媽這時也走了進來,詢問了身邊的傭人,才得知是大少奶奶不見了。

“大少爺,不該的啊,我剛才還見過大少奶奶的。”福媽是在半個小時前才將裱好了的畫遞給季晴的。

“什麽時候,在哪裏?”

“半個小時前,在走廊裏。”福媽說道,突然想到了那副畫,不知道該說不該說,想了一陣,還是說了出來,“大少爺,今天大少奶奶讓我去幫她裱畫,畫裱好後,我在走廊裏遇到了她,便將畫遞給了她,這事情就發生在半個小時前。”

“帶我過去。”

福媽帶著葉默琛來到最後見到季晴的地方,這是一條比較長的走廊,有路燈,但是,卻沒有保安蹲守在這裏。

“分頭找。”葉默琛下令。

不過多久,就傳來一聲驚叫聲,“大少爺,我在這裏發現了一副畫。”

葉默琛趕緊加快步伐走了過去,只是,等他走過去的時候,那個找到畫的人已經暈倒在了畫的旁邊。

“後退。”葉默琛立馬警惕地說道。

所有人都後退了好幾步。

葉默琛的臉色十分不好,眉頭緊皺,立馬猜到了是怎麽回事。

這幅畫被人做了手腳。

上面應該是被撒了類似迷藥之類的東西,讓人聞久了之後就會暈迷過去。

季晴應該是被人迷倒之後再被人給擄走的。

該死的,竟然有人敢來他葉宅裏面擄人,看來,這裏的保衛系統是該換一換了。

“福媽,這畫是你親自去裱的嗎?”

福媽看到這幅場景,大約也知道了些什麽,立馬開口說道:“畫不是我去裱的,我當時吩咐廳裏的小紅去裱的。”

“趕緊將那個小紅找過來。”葉默琛陰沈著臉,“蕭逸,將這段時間的監控攝像弄到我書房來。”

“是,少爺。”蕭逸立馬離去,而福媽也趕緊去找小紅。

這件事情驚動了已經躺在床上的老太太,老太太得知季晴失蹤了,差點被氣得暈了過去,趕緊朝著書房趕了過去。

“琛兒,你一定要將小晴給找回來啊,她可是懷了身孕的,這下子被擄走了,我真怕她出事啊。”

“奶奶,您放心,我一定會將小晴找回來的,您先回去休息,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。”葉默琛怎麽會不擔心,他擔心得要命。

可是,如果他不鎮定下來,找到季晴的時間就會被拖延下去。

“孫媳婦和曾孫兒都下落不明,奶奶那裏休息得下,奶奶就在這裏等著。”老太太心裏也是十分地擔心,原本今晚就是睡不著的,現在更是睡不著了,在書房裏找了把椅子便坐了上去。

“少爺,不好了,小紅那個丫頭不見了。”福媽顛簸著身子奔了進來,臉色也很是不好,這都怪她,如果她當時不找小紅去裱畫就好了。

肯定是小紅做了手腳的。

蕭逸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,將監控的視頻光盤遞給了葉默琛。

“蕭逸,你派人下去,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那個叫小紅的傭人。”葉默琛飛快地將光盤放入電腦的光盤驅動器裏。

“是。”蕭逸領命下去。

葉默琛幽暗的眸子盯著電腦屏幕,等將從八點到現在這段時間的監控錄像全部看完後,他一拳錘在了桌子上。

長廊那個地點的錄像竟然在十點半的時候突然出現黑屏,他知道,定然是那個擄走季晴的人下了黑手。

“琛兒,怎麽樣?找到了嗎?”老太太看到葉默琛的臉色不是很好,也朝著書桌走了過去,當她看到電腦屏幕上那不斷地閃著黑白相間的波紋時,也明白了是怎麽回事。

“奶奶,我先去打個電話讓人來查看一下那幅畫上面被下了什麽迷藥。”葉默琛站起身來,讓奶奶坐在凳子上,而後拿起手機走了出去。

撥了慕泉東的電話。

“少爺,什麽事?”

葉默琛望著天上掛著那輪半月說道:“來我家裏,帶上檢驗迷藥的用具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葉默琛收了線之後,又問了福媽那裝裱店的位置,立馬讓人去將那裝裱師傅給連夜找過來。

凡是和畫有牽連的人都要找過來。

葉默琛在書房裏踱著步子,走來走去,心裏煩悶不已,大腦倒是十分地清晰,不斷地在想著懷疑對象。

到底是誰將季晴給擄走了?

一個個的對象都被他立起來,太多了,一手在空氣中又揮了揮,將那些被立起來的懷疑對象給打散。

這時慕泉東終於走了進來。

“少爺,我方才分析了那幅畫上面的迷藥成分,是新型的迷藥,來自美國加州的研究所,現在也只是在實驗階段,根本還沒有大面積推廣到市場上,所以,大陸這邊應該是沒有的,迷藥被散在了鏡面上,只要有人觸摸鏡面,就會讓那些迷藥分散在空氣中,從而將人迷暈過去。”

“美國加州那邊的研究所?”葉默琛反覆地琢磨著這幾個字,“立馬打電話給那邊研究所的人,詢問他們的迷藥是否遭到盜竊。”

“是。”慕泉東立馬撥了那邊的電話。

半分鐘後,那邊接了電話。

慕泉東輸入了一系列的代碼之後,那邊才開始認真地用英語回答慕泉東的問題。

“慕先生,您好,我們這邊在兩天前確實發生過一起失竊案件,正在研發中的D78號被人偷走一小瓶,而且小偷的作案手法十分的嫻熟又有技巧,如今我們也沒有抓到那個小偷。”

慕泉東的電話是開了擴音器的,所以,房間中的所有人都聽得到,葉默琛也聽到了對方說的話。

聽完之後,葉默琛一腳躥在了竹編藤椅上,煩悶不已。

慕泉東掛了電話之後,問道:“少爺,現在怎麽辦?”

葉默琛沒有回答慕泉東的話。

整個書房裏的氣氛十分的壓抑。

裝裱店的師傅很快被請了過來。

葉默琛詢問一番,“這幅畫的鏡面有多少人碰過?”

“只有我,當時已經很晚了,所以裝裱店裏只有我在值班。”裝裱店的師傅說道,不過,想了一下,他的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,立馬開口繼續說道:“當時還有件事情,我記得那個來送畫的女孩的表情好像有點不對勁,像是有點害怕,我當時還以為她是因為晚上出來辦事所有才會害怕,還安慰了她好幾句,而她的回答卻總是亂七八糟的,好像是受到了什麽驚嚇一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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